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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期布袋戏深坑 主金光
【中芥】【向死而生】 8
8
（此章有立银成分）
银看看镜子里的自己，洁净整齐，行动方便，透过门缝看了一眼，哥哥应该还没起来。
轻缓穿过房间走到门口，抬手
清脆的桌台与杯底触碰声，弥漫开来的咖啡香，凉淡的语气
“吃了早餐再走”不是问句
自己应该非常隐蔽才是
芥川端了两杯咖啡
“做的不错，可惜我的反侦察乃太宰先生所授”从昨天起就时不时打量自己的银，芥川自是知道，看在眼里，一言不发。
“哥哥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？”银喝了一口咖啡小心地问，特意留自己吃早饭，这种事以前鲜少发生啊
“我以为，是你有话要对我说。”芥川也喝了一口咖啡，声音平缓
一阵沉默
芥川抬眼看了下挂钟，起身收起杯盘看了银一眼，嘱咐道
“注意安全，早点回来，带好武器。”
“嗯。”银稍微把裙摆撩起来一些给芥川看，寒光一闪而过常用的匕首就别在腿侧的绑带上
“咳。”芥川抬手摸了一下银的发丝
“不要随便掀裙子。”
银微笑点头，找一个时间告诉哥哥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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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也掀开居酒屋的帘子时一下就看到了趴在在桌子上的立原，干脆地走过去对面坐下外套一甩给自己倒了一杯酒，喝了两口——还是喝不惯日本酒，寡淡无味。
“不是昨天去约会了？吵架？”中也可还记得昨天在走廊上撞见立原时对方那乐呵样子，今天怎么整个蔫了，一副终生大事危在旦夕的样子
“她说要找时间跟她哥哥说我们交往的事。”不是说没准备，早晚也要，伸头一刀，缩头一刀，但是第一次约会就是这样的重磅炸弹，正常人都会懵的，他还是个孩子啊。
“怕什么。”中也一拍大腿
“咱们可是黑手党，拆人房子娶人妹子还需要——后面这个是应该通知一下，不过你这么紧张……认识的人？”中也点了支烟。
中也先生你说这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啊，你是来取笑我的么
“芥川大哥。”
哦哟，中也吹了个口哨吐出一口烟气，笑容邪气，十足十幸灾乐祸
“可喜可贺。”喜闻乐见
“中也先生，拜托你了！”立原忽然提高音量头都快磕到桌角了。
“形式上的就不用了，什么事。”中也偏头
“能不能拜托先跟芥川大哥提一下，说一下这件事……”
“就算我提前说了，芥川该砍还是照砍啊。”中也可不认为自己假模假式叮嘱一句，芥川就会乖乖听话，不过不听话也是那小子身上最有意思的地方之一吧。
你果然是来取笑我的吧中也先生，立原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
“不管怎么说，芥川大哥只有银一个亲人，他会有什么反应我都可以理解，就算他要砍我，我也认了。”为了喜欢的女人被砍一刀——不过也只能一刀了他不是人虎，罗生门这玩意可吃不起第二下。
“至少我知道他的态度也好有个准备，知道应该提前跟上级报几级伤残。”
“芥川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么？”立原的态度，就算冲这份觉悟中也相信芥川一定能感觉得到，毕竟芥川对心意什么的，其实很敏感。
“说起来有件事我一直挺有兴趣的——个人兴趣。”中也补充了一句
“你们黑蜥蜴内部是怎么看芥川的？”
其实我们内部最近都比较想知道您怎么看芥川的，立原暗自想却也没说出来，反正万一有什么，那不是正好——至于到底是有什么，又是什么正好立原倒也没细想。
怎么看芥川大哥的啊，这问题还真，答案似乎有许多但到了嘴边却都觉得不合适，细想下来倒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了。
见立原面露难色准备换个话题时，对面开口了
“要说时时刻刻都认可爱戴他的话纯属扯，我自己都不信，怕肯定也是怕的。”芥川的很多做法立原并不赞同也无法理解，但这并不影响
“不过作为一个男人我十分佩服芥川大哥，作为属下也不止一次为他是我上司这件事感到‘这也挺不错’”立原说这话的时候眉眼间还带着一点神采飞扬和骄傲
“一个人荡战场，上赶着拼命，流的血比我们加起来还多的上司”
——这样芥川大哥
“还有什么好挑剔的。”
——超帅气的不是么？！
中也掐了烟笑起来，什么嘛，这不是
挺喜欢的么。
“啊啊我也超敬佩中也先生，中也先生超帅的。”立原眼睛亮亮的，真诚之情溢满，中也很是受用不过还是开口
“既然你都这么说了，也不怕被打，自己去跟芥川说。”拍马屁也是没有用的
立原脸立马垮下去了，一副“道理我都懂，该怂还得怂”的表情，苦兮兮地开口
“中也先生。”
“嗯？”
“您上次喝醉了是我背回去的”对不起了中也先生！
“……”
“上上次也是，您半路还吐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还有更早——”
“行了。”中也终于出声打断了立原，瞅瞅立原那副样子掏出手机
“我打个电话给芥川。”
“谢谢中也先生！您以后还有什么需要背的时候，我一定立马赶到！”立原感激得无以复加、
“吃你的饭！”这话怎么听得这么不痛快？
“芥川，是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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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中也前辈。”芥川进门即径直走到桌前坐下
“哦，来了。”中也抬眼
“吃饭了么？。”
芥川摇摇头
“那就，甜的东西的话……我看看这里”摊开菜单
“……红豆年糕汤。”
“红豆年糕汤。”芥川轻轻开口，跟中也的声音撞到一起
中也飞速合上菜单，别过头就扬手点单了，芥川也低下头
什么啊，刚才那是……
在芥川喝下最后一口年糕汤之前中也想了无数开场白，最后还是用了最为简单的直接的
“银最近有交往对象了。”陈述句
“立原道造。”芥川喝下最后一口，语调清冷平静，似是早就知晓
“不要用一种念暗杀名单一样的语气。”中也订正。
对于芥川早就知道这事并不十分意外，那双黑眼睛很多事都看得明，不过有些注定是执念让其不清。
“你都知道了？”
“中也前辈会当说客这点倒是十分意外。”
被拜托的过程十分丢脸，中也不想提
“没任何打算？” 芥川的反应实在是太过平淡，就像立原说的，怎么说银是芥川唯一的亲人，就算早就知晓也会有所干预吧
“银有自己的判断力，也有资格和能力选择自己的人生。我不会干涉。”
自己没能为银做过什么，儿时银疼得饿得受不了的时候，也只能用罗生门变成草花微不足道地安慰，暂时止住她的眼泪。是个不能替他缓解疼痛，也无法为她分担寒冷，连一块面包都不能为其偷来的兄长。只能在有人来侵略他们时去厮杀，让拳脚都落在自己身上，余光看着安全缩在角落，眼中燃烧着和自己一样火焰的银。
即使是如此，他们还是走到了今日，倒不如说正因为如此，他们才活到了今日。
银若要他时时刻刻捧着护着的花朵，他们兄妹怕是早就不存于这世上了吧。就像这样，他仍然会站在最前面，就像儿时一样，用余光看着，银她啊眼中闪着跟自己一样的冷色光芒，无需多言
“你就不担心？”中也不好多说什么，关于这对兄妹的过去没人知道，他们之间情感的形式到底会是如何，无从揣度，但就是看着芥川沉默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
“我知道的，银会很好。”芥川脸上的表情毫无波动
却是宛如幻觉，中也感觉得到，什么情绪针刺一样——细微却尖锐的疼痛
沉默
中也猜想自己大概中邪了，神使鬼差
“那你呢？”
芥川双眼唰一下睁大了，像是没有听清一般抬起头盯着中也
只是盯着，中也都觉得尴尬起来，想挥挥手让芥川不要把他刚才的话放在心上，后者却像是在中也眼中看到了什么，露出几不可见地，极轻的笑意。
“我觉得这样，就好。”
这家伙！这不是让我完全无法接话了么？！中也抬起手背稍微抵了一下嘴，想到什么
“我是让你不要暴饮暴食，不过你也吃太少了。”好家伙，这话题切换的有够生硬自己都快要笑出来了。
好在不论有多么生硬，有人愿意捧场就好，芥川当真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小碗，陷入沉思
“前辈的意思是，再来一碗？”
有点创意啊，芥川！不过还是
“嗯，再点一碗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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港黑是天使，中心思想要牢记（敲黑板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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